己微笑一样。
手中的伞被一阵风吹落,她独自站在雨水,脸上密布的雨水分不清是泪或只是水。
手上被烫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疤,留下一道淡淡的伤疤,可是让她留下这个伤疤的人却永远不在了。
顾明希见她的衣服湿透了,撑着伞走到她身边。陆半夏对白言的心,她看的见,只是白言无力回应也是铁铮铮的事实。
“法医说他体内有很多抗抑郁的药物,他的抑郁症非常严重。”顾明希始终无法接受白言自杀的事,哪怕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陆半夏被雨水打湿的睫毛轻颤着,冷清的声音第一次哽咽起来:“他还没离开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那次在白言家中为他煮生姜汤,她想找红糖,无意看到柜子里放的药瓶,一瓶是安眠药物,另外一瓶的英文注解药物的作用——抗抑郁。
她那时就知道白言患了抑郁症,或者说白言患抑郁症的时间更早,早在南司要结婚时他就已经开始有轻微的抑郁症……
后来越来越严重,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陆半夏以为让他离开,他最终可以走出这场感情的风暴中,觅得新的生活,哪怕不是自己也没关系,只要他还活着。没想到白言的执念比她想的更深,更执拗,他一直都在等南司。
南司不爱他,他等,南司选择他,他在等,南司要去结婚,他还是等,哪怕南司的父亲死了,他不悔的继续等下去……
古往今来,多少痴情人都毁在一个“等”字上。
白言离开C国后,半夏其实是有打过白言的电话,只可惜他一通也不接!陆半夏担忧着他却毫无办法……
顾明希拍了拍她孱弱的肩膀,无言安慰,感情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葬礼后,白子言的姐姐白子萱的丈夫送两老回酒店休息,白子萱则是邀请顾明希去坐坐,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