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概不会再见了。”
落寞的声音低低而出,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间。
蓉蓉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紧捏着这些东西,眼神里划过狰狞。
曾经自己是犯过错,可是她已经后悔也悔改了。现在是他们对不起自己,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南司,她要。
财产,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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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站在婴儿室,隔着玻璃看到挂着“秦奚风”三个字的牌子里的婴儿床里睡着一个小男孩。五官还没长开,闭着眼睛含着手指安静的在睡觉,皮肤大概是遗传了南司的,不像别的刚出生的婴儿那么白,有些泛黄。
秦奚风,这个就是南司的儿子。
他和蓉蓉的孩子。
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的碰撞了几下,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有时会想,如果自己是女人多好……
“先生,你有事吗?”护士见他站在窗口很长时间,忍不住走出来询问他。
白言眼神恋恋的不舍的从秦奚风的身上挪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金色的出生牌,上面刻着奚风出生的年月日。
“可不可以麻烦你将这个给秦奚风戴上。”
他长的很好看,说话又温柔,眉宇之间的忧郁看的护士怦然心动,虽然很想答应他,“……可是,他还太小,暂时没办法戴出生牌。”
白言愣了下,随之嘴角流出落寞的笑容,“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保管,等他出院时给他戴上。”
他怕自己的时间不够了。
护士想想,伸手接过冰冷的出生牌,“好。”花痴的眼神一直看着他,好帅的男人,不知道里面的孩子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刚才用那么悲伤的眼神看着那个孩子呢!
“谢谢。”白言微微的鞠躬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客气!要是孩子的家人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