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透着深情与无奈一点点的与白言的目光对视上。
没办法只将你放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偷偷的想念。
白言的目光里泛着湿意,唇瓣都在颤抖,“因为……我整颗心都在想你。”
南司呆了,心蓦地揪起来,无法克制的颤抖,心疼与痛苦交织在一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有什么似乎从身体里迸发出来。
那一瞬间,他鬼斧神差的吻上白言冰冷的唇。
越是压抑的情感爆发出来时越是炙热,像是满溢的河堤,一旦打开缺口,立刻奔腾激流。
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粗鲁的,霸道的,不可抗拒的激烈吻着白言。
他爱的是白言,他是真的爱怀里这个男人。
唇齿交战,剥夺呼吸,宛如野兽一般的嘶咬着彼此。白言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无法克制自己。
清醒理智的意志力在南司面前,从来都是薄弱的一击即碎。
也许就像是南司的说的,最后一次。
请允许他最后,这般放纵自己的感情。
南司太熟悉白言的敏感点,大掌延伸到他的后背隔着衣服,顺着脊骨缓慢的往下,在第三个节点时指尖的力气猛地加重。
“……唔。”白言情不自禁的逸出声音,嘴角的银丝靡丽勾人。
他贪婪的亲吻着他的唇角,吸干净他嘴角的银丝,只要是白言的,一切他都喜欢。
大掌顺着结实的腰板一路往下,白言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气息急喘,“……不,南司我们不可以这样。”
说好的要放下,说好的要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他的妻子怀着孕就在楼上,他们却在楼下的车子里做这般无耻的事,白言不能原谅自己。
南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没有再动,亲昵的吻着他的唇角,声音喑哑,“我只是想摸摸你。”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