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假装没有听到,已经在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可是脸色还是忍不住的变得很难看。
下属以为白言和南司吵架了,毕竟在工作上他们也争执过,实数正常。在开了两句玩笑话后见白言没接话,很敷衍的笑笑,就不再理会他。
电视电影或狗血的小说里经常会上演离别时,闲杂人等会自动消失,单留下两位主角。今天到了最后一次,所有东西都搬下去了,南司要跟着过去新房收拾东西,下属吵着他请客,他们始终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白言在早上起来时,趁南司在洗手间洗漱时悄悄的把那些东西塞进了南司的行李箱。即便以后不能在一起,他还是希望南司能过的好,这大概是所有爱情里爱的比较深的悲哀。
吵杂凌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白言坐在沙发里,仔细捕捉着楼下的动静,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猛地站起来走到阳台上趴着向下看,车子正在缓缓的开走。
白言睁大眼睛看着它开上马路,看着它被别的楼房挡住,看着它直到再也看不见。
也许之后的工作他们还能经常见面,他们还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样打招呼,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再也不能趁人不注意时在茶水间拥抱接吻,再也不能在黑暗的电影院偷偷的钳住彼此的手,不能在厨房做饭时,他兴致起来就肆无忌惮的做;也不能再他喝醉酒后,为他收拾;不能去管他今天穿什么明天穿什么……
他再也不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数着他的心跳,傻的想让自己的心跳能与他保持在同一个频率上。
眼眶突然蒙上一层气雾,白言死死的咬着唇瓣,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转身走进房间里去把他留下来的纸张,杂七杂八的垃圾都清理干净,又找来很多衣服,床单被套泡进水盆里,再把家里的地板玻璃都擦了一遍。
他必须得找些事做,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