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唤了他一声,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司伸手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房间,放在床上时动作不由自主的放缓放轻,自己也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让白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关了灯。
房间里一片黑暗,白言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似擂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狂乱;而自己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跳动,狂乱的,急涌的……
南司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白希的肌肤,迷恋的,不舍的,一寸寸的,似乎要凭这样的感觉永远记住他。
白言强忍着心痛,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不动,眼眶却泛着湿热。
南司的手逐渐的落下时,似乎意犹未尽,低头轻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滚烫的吻夹着复杂的情感与愧疚,黑暗中沉哑的嗓音似有若无的回响……
“对不起。”
唇瓣从额头滑到眉心,又是一句,“对不起”。
从眉心到到鼻梁,也是一句,“对不起”。
从鼻梁落在他的唇瓣上时还是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什么都给不了。滚烫的唇覆盖在微凉的唇瓣上,似深情,又似残忍……
白言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抱住了他结实的腰板,主动的吻上他;南司没有诧异,像是一早就知道他是在装睡,亦没有推开他,而是疯狂的,激烈的,缠绵的回应着他的吻。
罪恶的黑暗中,粗喘的气息弥漫,不知道是谁先撕扯掉对方的衣服,分不清楚是谁先在谁的身体上落下滚烫的烙印;汗水挥洒,欲-望延伸,唇齿教缠白言尝到浓浓的苦涩味,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两个人比以往任何一个次都迫不及待,南司也比任何一次都粗暴,在意乱情迷中白言尝到刺骨的痛,眼角泛着湿意却没有让他停下来,因为只有身体的剧透才能抵挡住心如刀割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