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主动的给他脱掉他手中油腻的手套。
男人没有拒绝,显然是等着她这样做的。
等乔陌笙温柔的给他把油腻的手套脱掉,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直接的关机了。
乔陌笙注意到了,手一顿,不过什么也没有说,如常的继续照顾小璨。
电话被人忽然的挂断,任唯宣差点脸色骤然发白。
她忍不住的,下了车,冲进去了饭店里面。
包厢的门,倏地粗鲁的给人推开,简深炀跟小璨都面无表情,倒是吓到了乔陌笙。
乔陌笙看到来人的时候,顿住了进食的举动。
而简深炀则冷静自若的给乔陌笙剥虾,不同于刚开始为乔陌笙服务的时候那样生疏,现在的他照顾乔陌笙多了,已经很熟练了。
而且他做事这个人向来追求完美,所以拨出来的壳,都是非常完整的,摆在骨碟上的摆放得非常整齐。
这显然告诉比较了解他得人一件事:他对于伺候乔陌笙,乐在其中。
任唯宣的小手死死的攥紧了手中的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眼眸盛满了羡慕妒忌恨,尤其是看到从来两手不沾阳春水的简深炀,从来都是别人照顾他的简深炀,竟然屈尊给乔陌笙剥虾,那手法是那样的谙熟,神色是那样的自然,她无法接受的顿在了原地。
她认识了简深炀十多年了,虽然真正深入的相处的日子没有多少,可是对于他这个人的喜恶,她是非常清楚的,对于他这个人具体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也了解一些的。
就是因为如此,她知道他在意自己的工作,几乎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所以他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一个人,不会照顾人,也不会安慰人,更加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他对人,从来就没有温柔所言,体贴可说。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他,虽然还是那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