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笙摇摇头,说:“我其实什么产前焦虑症,只是害怕而已……”
他一顿,“ 害怕什么?”
“……就是害怕,说不清。”
“这就是产前焦虑症。”
乔陌笙不回答,对简深炀说,“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了。”
“上班不急,到带你到庄园去看一看,你可以带摄像机去摄影。”
“后天再去吧,我有点困,还想再睡一会儿,明天想去看看挽歌,然后再回家一趟。”
“好。”
吃了饭,简深炀继续在家处理公事,而乔陌笙则上楼去了,她上楼去,进去了婴儿室,捏着自己的手机,关上了浴室的门打电话,她说:“挽歌,帮我一个忙。”
她这一个电话,聊了很久,挂了电话还是浑身颤抖的,颤抖了好久也没有从浴室里出来。
可能是发现她不见了,简深炀到处找人,看到浴室的门关着,他拍门,“你在里面?”
乔陌笙将手机关机后,放在宽阔的口袋里,才打开门。
她的眼睛还是红的,他顿了下,却什么都不问,牵着她出来,“不是说困了?怎么不在房间里睡觉?”
“想过来这边看看。”
简深炀不说话,牵着她回房间去了。
……
任唯宣探监出来,心情就一直很好,直奔简深炀的公司,可是却被告知,简深炀今天没有上班。
她只好打他的电话,而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无奈之下,她只好压抑住自己兴奋的心情,等第二天了
除了去找简深炀,她也没有忘记另一件事,那就是乔陌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超过九个月了,就快要生了。
卢若素朋友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她知道,卢若素除了恨乔陌笙,对她说这些,或许也是想通过她除掉乔陌笙,也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