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是这样子的?”
“嗯,不过,以前的他没有现在沉稳内敛,有些方面表现得更为突出,他就是随心所欲惯了,谁的话都不会听,自己认定了是怎么样的,谁也改变不了,其实在商业上,这样的性子弊端很显著的,可偏偏他眼光独到,就算他随心所欲,就算他照着自己的性子来,就算他专横独断,在京城里,他简深炀还是轻而易举的就闯出了一番名堂来,可能是他本就为商场而生的。”
“你很了解大哥。”
“算是吧。”
“可是……”
“可是我们不亲近,对吗?”
乔陌笙点头:“嗯。”
季倾野垂眸,淡淡的说:“如你所想的,我们有误会。”
“为什么不试图去消除误会?”
“深炀的性子,你了解得不够深,他出了偏执专横,他还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他觉得错了就是错了,解释什么都是虚的,他不是一个需要任何解释的人,还有……都这么久了,我想,现在他应该也不会在乎之前的那件事了,所以,那件事事实上是怎么样的,他知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了。”
说完,季倾野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再说话。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乔陌笙问他:“要不要回去了?”
“我想继续坐一坐,你呢?”
乔陌笙顿了下,想起了任唯宣跟简深炀还在,她也没有起身,托着下巴看着已经完全西沉的太阳。
这时候,乔陌笙听到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亭阁下来的楼梯是用木板做的,所以脚步声很明显。
她抬眸看了一眼,见到了穿着黑衣衫的简深炀的保镖看到她之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夫人,总算找到您了。”
乔陌笙愣了一下,“有事?”
“先生用餐后找不到您,不知道您去哪里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