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酒席去了。
寒冬腊月的夜晚格外阴冷,北风呼啸,吹在人脸上,好似刀子切割。
林俊鸟练起功来倒是勤快。在家院内练功练了半个小时,方才进到澡房,放了热水,把汗湿了的衣服剥了,开始洗澡。不想张小兰的那个女同学叫做黄冰冰,目前在位于桃源镇林俊鸟名下的医院上班。她七点钟下班,今天不知道神马情况,这妮子愣是大胆,下了晚班后,骑着一辆电动车,独自一人到甜水寨找张小兰来了。
她毕竟是女孩家家的,生性胆小,一路上总觉得后面有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紧赶慢赶,把车开得飞快,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但是呢,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黄冰冰慌慌张张的一路开到甜水寨的村口,望见偌大个村子在阴冷的黑暗中沉睡,她悬在心口的大石总算落地,到家了。
“嗯?”就在这妮子以为万事大吉的当儿,对村有两个小地痞,一个绰号黄毛,一个小名狗子,这两人专靠偷鸡摸狗吃饭。大半夜的他们骑着一台破机车到处踩点。今晚上这俩贼人把手伸到了甜水寨,甜水寨虽然是特困村,但是这两年也出了好几个暴发户的。正要开工呢,赶巧走夜路的黄冰冰就出现了。
这个二十岁的姑娘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因为害怕,她就一心赶路,没注意身后那两个小地痞已经尾行上来。忽然黄毛猛地加速,一下便把黄冰冰逼停在路边。“你,欺负人!”黄冰冰心有余悸的看了眼面前这根电线杆,心说好险哦,不是姑奶奶刹车及时,就撞电线杆上了。这些人真缺德。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深更半夜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忍气没计较,忙是重新跨上车,准备回家。
“小妞,长得蛮正点。来,给大爷啵一个?”狗子忽然挡住黄冰冰的去路,嬉皮笑脸的忙是伸手想摸黄冰冰的乃子。“啊,流氓!”黄冰冰吓得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高跟鞋,重重的踹了狗子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