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
杨文静踢了他一脚,气恼道:“我哪里像娘们啦?我是女生好不好?俊鸟,我这两个月都烦死了,真不想在这干下去!”
俊鸟那货看了杨文静一眼,撇嘴道:“你年纪轻轻,就当上甜水寨的副支书、副村长,你烦个屁呀?”
杨文静就丢白眼道:“你就知道副村长了,我一大堆烦心事。村里的大权都抓在张高兴手里,我想从村里的帐户支点钱办事,得找张村长磨嘴皮子,磨破了嘴皮还不一定拿得到。张村长还说我风凉话,说什么劳什子大学生,也就这样,就知道问老子要钱。我说是为村民办公益,那死强人就骂我,发酒疯。尽派些他自己办不到的事推给我办。好吧,要我办难事,我没有怨言,可是,他死活不肯放权,村委会没人听我的,什么都听张高兴,张高兴不点头,我的命令就执行不下去。真气人哦!”
“哦。”林俊鸟咂巴了下嘴,暗忖,草,早就耳闻张高兴在甜水寨独大,在村里专门安排自己的亲信。麻痺的,早知道这样,老子才懒得去给于贡献看病。当然了,我给于贡献看病,看的是宋宁静的面子。宋宁静婶对我好,我帮她是份内事。想到这,就来劲道:“派你难办的事?什么事这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