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随手就能碾死。
“牛大哥,定河城的周家,是不是连两千五百两银子都付不出?”吕诚随口问。他一直在猜周震云的用意。自己跟他无怨无仇,而且现在还是在帮他,可是周震云却想杀了自己,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定河城周家财大气粗,两千五百两只是九牛一毛罢了。”牛大力轻声说。
“那为何周震云想致我们于死地?”吕诚问。
“如果你只收他二十两,或者二百两,甚至是接受他的一千两,他应该都不会动手。可是你要价二千两银子,而且你又捕捉得这么轻松。他会觉得没有面子,感觉上了你的大当。只是,他既不能反悔。心里又有怨气,杀了我们是最省事的办法。这不关乎钱。而是世家一惯的霸道做法。”牛大力说。
“没想到周震云这么心胸狭窄。”吕诚叹息着说,如果周震云不是那么高傲,在树林里自己就帮他解决问题了。
一件很简单的事,搞得这么复杂,吕诚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知道,像周震云这样的人,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就像大通县的三大世家一样,不撞南墙不会回头。自己已经展露了实力。如果周震云还要报复,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吕诚。我能求你一件事么?”牛大力突然说。他每个月都要进定河城一趟,就算没有见识过周家,也听说过周家的人和事。
“当然,只要我能办得到的。”吕诚说。牛大力很对他的脾性,真诚、直率。只要是自己能做到的,他都愿意去做。
“你能不能在我们这里待一段时间?”牛大力问。他很确定,就算周震云不再对自己动手,他的爪牙也不会放过自己,甚至是整个村子。作为村里的头领,他必须为全村人的性命负责。现在,他唯一可以借助的,也就是吕诚了。
“当然,我本来就打算在你们那里住一阵子的。”吕诚诧异的说,他不知道牛大力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