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苟延时日,兖州曹孟德麾下有大军十万,荆州刘景升更是有二十万荆楚雄兵,洛阳有刘世仁的申息军和龙虎卫,长安有袁本初盘踞经营,也不知道哪一日这些手握重兵的豪强就会向我们下手。”
张绣听了刘备这一番无奈感慨的话语,心中像是有千斤大石往下沉。
“可叹天下之大,竟然无一处可以安身!”张绣摇头苦笑,也对未来毫无信心。
“贤侄,你我麾下兵马虽然不多,却也不能任人觊觎和鱼肉。吾观贤侄素有大志,英勇不凡,可为良主,若是不嫌弃,便将吾留在南阳的一万多人马尽数收了,今后让某也好有个依靠!”刘备一脸诚恳地望着张绣,说出了假的不能再假的鬼话。
张绣就是个没多少脑子的武夫,另外一个时空中之所以能把曹操打得灰头土脸,全凭毒士贾诩在背后出谋划策。如今毒士已经投靠了刘和,而斗争经验丰富的张济又驾鹤西游,所以他在玩弄心眼上,怎么也不可能是大耳刘的对手。
“玄德公此话严重了!绣心中这点志向如何敢与您相比,若论勇武,玄德公的两位兄弟哪一个都不是绣可以抵挡。如今绣在南阳犹如无根浮萍,就算是投靠,也该是绣率军来投靠于您呀!”
刘备听了张绣这话,心里欣喜不已,但嘴上却生气地说道:“贤侄怎能说出这种话来!刘某这次来宛城,是诚心来送张将军最后一程,并非为了收编张将军留下来的人马!如今既然已经事毕,我这就返回鲁阳,贤侄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见,以后万万不可在人前提起,免得被有心人听了去,拿此事离间你我!”
刘备说到做到,果真带着陈到离开了宛城,却让张绣在心中更加坚定了投靠刘备的想法。
又过了一段时日,张绣将张济葬在了宛城北面的山中。下葬的时候,刘备派简雍前来送葬。
等到夜间无人的时候,简雍密会张绣,说道:“少将军,我刚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