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没有出兵增援河内,他们在箕关坚守只是被人白白的利用,对整个形势毫无意义。”
“嗯。这样做既可以动摇守关士兵的军心士气,也能离间他们与张杨的关系。可以一试。调虎离山又该如何做?”
“以属下这几日的观察,箕关守将典韦虽然声名不显,但却不好对付。将军的武艺冠绝河北,可在关外搦战,激那典韦出关斗将,若是能将此人在阵前生擒,则箕关轻易可下。”
文丑的武艺确实高强,甚至要比拜把子兄弟颜良还要强上一些,在冀州常山出现赵云这个猛人之前。真的是冠绝河北无敌手,郝昭建议文丑亲自上阵,将守将典韦激出来单挑,倒也是个办法。
“斗将之事,伯道可以视情安排,本将也想活动活动筋骨。你说的祸水东引又是怎么回事?”
“将军,属下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点不中听。若是惹得将军生气,还请将军恕罪。”
“伯道不必如此小心,文某能有今日之地位,与伯道的支持分不开,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因言加罪于你。”
“将军可记得当初从高柳调至晋阳后的失意落魄?”
“那是我最失落的时候。遭人嘲讽,被人轻视和排挤,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将军可记得自己是如何东山再起的?”
“我们去了河西,在那里与河西的羌人拼杀,渐渐壮大了队伍,等到轲比能败给刘和之后,我们趁势收复了五原。于是地位得以恢复。”文丑回忆往事,似乎历历在目。
“将军,说句不中听的话,当初我们之所以能在逢纪大败的时候还顺利收复五原,并非以战立功,而是幽州那边有意将这份功劳丢给了我们。以我观察,无论是将军,还是颜将军,这些年与幽州方面交手,似乎从未占过上风?”
郝昭这话确实有些过分,等于是在赤果果地打文丑的脸,如果不是因为他跟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