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拍手称快。
“哼,你当然得上!袁绍最想杀的人可是你张孟卓,洛阳城内其他人还可以向袁绍乞降,唯独你张孟卓如今无路可去!”
两个失意之人越说越激动,酒便下得特别快,不多时郑泰和张邈都醉了过去,就这样伏在酒案上呼呼大睡起来。
当郑泰和张邈借酒浇愁的时候,距离郑府五里之外的北门大营内,有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双手提着营内的军需官的衣襟大声咆哮:“你着贼鸟厮,说好的每隔三日便要管某一顿酒,为何昨日迟迟不来,害得你家爷爷白等一场!”
军需官的身材本不算矮小,可是被这魁梧汉子提着却是一点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听他软语解释说:“好汉切莫动手,先把某放下来再说!”
营内与那魁梧汉子一伙的同伴也是出声劝阻道:“典疯子,赶紧将军需官放下来,千万不可伤了他。我们如今是客居洛阳,怎可胡乱生事,若是坏了规矩,只怕要连累张大人的!”
或是听进了众人的劝阻,魁梧汉子将提在双臂之间的军需官轻轻放在地下,然后有些不甘地说道:“哼,看在你往日对我们还算勤快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今日可曾将酒肉带来?”
军需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地回答:“嗯,好汉莫急,这酒肉自然是有的,不过却不在这里,还需好汉自己去取……”
“什么?!你这鸟厮,是不是讨打?竟敢拿言语搪塞你家爷爷!”魁梧大汉暴跳如雷,捋起袖子就要用砂钵一般大的拳头来打军需官。
“兀那汉子,还不住手!”营门口一声爆喝,只见身穿明光铠甲的邓海黑着脸走了过来。
“你可是名叫典韦?”邓海来到魁梧汉子面前,一脸严肃地喝问。
“某便是陈留典韦,不知这位将军寻某何事?”魁梧汉子昂着头,浑然不怕。
“听说你每天无酒不欢,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