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徐州下手了!这次他派了纪灵和张勋两员大将各率五万兵马,分别从钟离和东城攻入徐州,咱们只怕是顶不住啊!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将族内的产业和家人向蓟城开始转移,正好海阳水师的船只便停靠在郁洲山海盗上,可以请他们帮忙护送一程。”
“哼,亏你还是带兵打仗的将领,当初死守徐州的胆量和勇气哪里去了?如今徐州所有人都看着咱们糜家,谁都知道我们糜家与蓟城那边是姻亲,如果我们带头撤往幽州,你让别人心里怎么想?”
被哥哥训斥一通,糜芳还是有些不甘心,小声嘀咕说道:“上次曹操带兵来打徐州,不过五万兵马,我们差点都守不住,这次袁术派来的可是足足十万大军,还不知道曹操会不会跟着一起趁火打劫。上次能守住徐州,全凭了太史将军,如今太史将军回了冀州,我们还能指望谁……”
糜芳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静寂的夜里,在这小小的书房之中,还是清晰地钻进了糜竺的耳中。
糜竺狠狠地瞪了糜芳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张勋和纪灵现在不过刚刚打进海陵,就算他们兵强马壮,一个海陵郡也足矣拖住他们数月不能再向北进,广陵那只姓陈的老狐狸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已派人火速赶往蓟城报讯,相信你那妹夫肯定不会坐视徐州被袁术所吞,到时候肯定会派兵前来支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就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大兄,你说新来的卢州牧真的有传闻的那么厉害么?他会不会化腐朽为神奇,只凭徐州现有兵力,将袁术的手下给打回长江和淮河南面去?”
“想必不会比陶恭祖差吧,不然太傅大人也不会将他从冀州派到咱们徐州来。不管如何,明日卢州牧聚众议事,你千万不可胡乱插嘴和议论,无论卢州牧怎样调动部署兵马,你作为武将,都要态度坚定地支持!”糜竺一脸严肃地看着弟弟,反复叮嘱。
“行,我都记得了!”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