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防线的公孙度军造成巨大的威胁,我们再从水上派出少量船只毕竟徙河,以公孙度帐前那些狗头军师的本领,绝对无人可以看出度辽军的真实意图!”
刘和又问李儒:“文优丈夫以为奉孝这个提议如何?”
李儒一脸佩服地回答:“奉孝此计看似简单,却是将公孙度刚好算了进去,若是如此佯动,水师主力登陆沓氏的把握将增加到八成以上。”
“好,既然定下了计策,文优丈夫便抓紧时间给阳乐城的徐晃去书一封,让他这次把动静搞得越大越好,如果能以较小的代价攻破公孙度军的医无闾防线,我给他记首功!”
海阳城南五十里外的漫长海滩上,一大群光着膀子的士兵正在咸涩的海水中厮打和扑腾,临近海边的一座望台上鲜于银正手持黄铜制成的扩音喇叭对着台下的士兵们高声呼喝。
“兔崽子们,趁着这几天海况良好,大伙儿要抓紧时间练习!大公子马上就要前来巡视部队了,到时候谁要是给我丢脸,老子便把他丢进渤海里面喂鱼!”
“度辽军从成军以后,除了徐将军带着三千骑兵营的兄弟去阳乐打了几场漂亮仗,你们这些家伙好吃好睡的两年多,到现在连一场硬仗都没有打过!”
“你们知道其他各军的兄弟们是怎么说的么?人家笑话我们,说我们吃着最好的伙食,每月拿着跟别人一样的军饷,可整整一万五千步军却是连一场小仗都没有打过,简直就是养在笼子里面的老虎,就剩呲牙了!”
“这次东征公孙度,是老子再三向大公子争取来的首攻任务!此战我们不需要友军的支援,就凭一万五千兄弟,将公孙度龟儿子的防线撕开一道大大的口子,然后杀进襄平城里面抓住这个目无君上的可恶家伙!”
海滩上训练的士兵听了鲜于银的喝骂之后,一个个气得脸通红,他们不想被人戏称为呲牙的笼中虎,更不想让人看轻了度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