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糜子仲。你休想!”曹豹霍然起身,大喝说道。
“糜大人,此事绝无可能!”陈登也是缓缓起身,冷眼看着糜竺。
“为了郯城安危,今日此事,你们不得不从!”糜竺的话刚说完,便见几十个身形矫健的汉子从后堂之中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位汉子身形高大,目光灼灼,持剑直逼曹豹的咽喉。
曹豹厉声呵斥糜竺:“糜子仲,你好大的胆子。今日若是本将军出不了州牧府,吾麾下两万将士绝不会放过你!”
陈登也是冷言说道:“若无曹将军和我陈家出力,只怕糜大人守不住郯城!”
手持利剑逼着曹豹的壮汉忽然开口:“曹将军不妨仔细想想,若是我现在一剑结果了你,然后糜大人将郯城的兵权尽数交给守在军营内的曹宏将军。不知他会不会替你报仇?”
曹豹有些艰难地咽下唾沫,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正如面前壮汉所言,如果糜竺将他斩杀于州牧府中,然后再扶持族兄曹宏上位,到时候木已成舟。他那个奸猾贪婪的便宜哥哥未必会替自己报仇……
壮汉又转头看着陈登,冷着脸说:“陈家的根基在广陵,郯城之内就你最弱,你起先不肯答应封城,是怕一旦城封之后,曹操会转而南下广陵吧?你不肯交出印信,是想着一旦郯城将陷,立即私开南门,然后带着家兵返回广陵吧?”
陈登被人说中了心事,顿时语塞,双颊涨的通红。
糜竺见太史慈的威慑已经起了作用,于是说道:“形势紧迫,糜某实在无计可施,只得出此下策,还请诸位多多包涵!这郯城不是我糜氏一家的,守住了郯城,便守住了徐州的根基,糜某把话搁在这里,等到这次曹军退去,糜某自会辞去州内一切职务,然后向各位登门谢罪!”
刘备本来还想动手,但是看到厅内如狼似虎的几十个卫兵,心中却有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于是第一个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