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马何必明知故问?如果你心里没有藏着鬼,为何本将率军进入白山以北的第三天便遭到了你亲自率领和指挥的数万大军围攻?至于说什么对数十个拥护幽州的胡人部落发动了残忍的屠杀,更是无稽之谈!本将这一路上只杀了前来围攻吾军的敌人。对于手无兵器的部落族人未曾杀过一人!”
阎柔一时语塞,停顿了片刻,有些艰难地对夏侯兰说:“夏侯将军,如果我说广阳那边的事情我其实根本就不知情,是老父背着我自己做的,你信么?”
“信又如何?不信又能如何!既然你们阎家不珍惜来之不易的富贵,现在后悔又有何用?”夏侯兰左手扶上了剑柄,脸色变得越发冷峻。
阎柔看着咄咄逼人的夏侯兰,额头开始向外冒冷汗,他顾不得擦拭。急忙说道:“夏侯将军,就算我与你之前有些误会,但已经过去数年了,这些年本官在白山以北可是为幽州做了不少的事情,你现在不能随便对我动用武力!我会随你返回幽州,亲自去见大公子,将一些事情当面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解释你当初为何要让出宁城,放轲比能进入幽州?解释你当初让手下士兵假扮轲比能的属下在歠仇水对蓟城的运粮队发动连续两次袭击?还是解释你们阎氏为何暗中与涿县的大户暗中勾结,企图置大公子于死地?”
夏侯兰大声质问阎柔。说到后面,因为压抑不住内心沉积已久的愤懑,猛地抽出腰间长剑,隔着十数步遥指阎柔。
阎柔身后的数十名护卫见夏侯兰拔剑。于是纷纷拿起武器向阎柔靠拢。夏侯兰身后的数百骑士则同时拉弓上弦,将箭头纷纷对准了这数十人。
阎柔摇头苦笑,看着夏侯兰的剑锋说:“夏侯将军,难道今日非要在濡水河畔取阎某的项上人头?”
“你若是能说出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我便暂且留你一命,将你送往蓟城听候大公子发落!”
此时此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