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那些事情,若是尾敦和张瓒今后都能被你收服,也省得我操心了!”
能摊上这么一个大度宽容的老爹,刘和忽然觉得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父亲,孩儿刚才入府时看到韩馥几人。跟他们聊了几句。然后将他们留在前院了。”
“嗯,他们三人前来是跟为父商量年前慰问犒劳城内官吏的事情,为父主张一切从俭。尽量不要动用太多州里的储备,但是韩馥主张今年尽量丰富一点,这样可以安抚各级官吏和城中的大户,毕竟前段时间防守蓟城的时候,城中官吏和大户也都出了不少的力。”
“父亲可让人计算过一切从俭与适当丰富这两种操办的方法所需花费之差距?”刘和喜欢一切用准确的数字说话,不喜欢那种“大概”、“约摸”、“似乎”之类的模糊言辞,于是有意引导老爹平时也重视具体的数字,多做一些统计和比对之类的运算。
“刚才已经让他们几人当场算过了,如果按照我的标准。则可以为州里节余五万贯左右。不过,韩馥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今州库之中连年增收,虽然为了整军备战消耗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一部分的结余,州中大小官吏也知道这一点。所以……”
刘虞说道这里,脸上也是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
“五万贯虽然算不得太多,但幽州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现在将这五万贯花出去,就等于是将一只会生蛋的母鸡杀了吃肉。虽然一时解了嘴馋,但却会影响日后天天吃鸡。让我想想看,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刘和搔着后脑受,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慢慢琢磨吧,反正这钱省下来也是给你用。”刘虞很不负责的低头看起了从蔡邕那里借来的一卷珍本竹简藏书。
“哈哈!有了!”不多时,刘和一拍自己大腿,想出了一个省钱的办法。
当日晚间,蓟城之内所有的木匠、雕刻匠和漆匠都接到了临时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