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咦,怎么是你?”鲜于银看着面前卫兵,有些疑惑。
这个推门而入的卫兵,是当初跟随刘和从南阳前往幽州的二十五骑之一,也就是当初的西凉老兵,后来被刘和派给刘虞担任侍卫,跟鲜于银也算是老相识了。
“将军,你被人从潞县抬回蓟城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到今天已经有十天之久。你现在躺在太傅府的西院里面,也就是公子以前住过的院子。”
“唉,我有负公子所托,有负太傅大人所托,没能守住潞县啊!”鲜于银叹息一声,有些痛苦的逼上眼睛,眼角隐隐有泪滴滚落面颊。
卫兵见状,明白鲜于银此刻痛苦的心情,缓缓退出房间,拉上了房门。
刘虞的书房内,赵该和李儒正噤声站在他的面前,而刘虞则手持一份刚刚获得的军报皱眉不语。
“这是张瓒派人从五阮关冒死突围送回来的紧急军情,你们看看吧。”
李儒接过军报,迅速浏览一遍,然后又将其递给赵该。
刘虞一脸担忧地说:“我们此前的防御部署都是以蓟城为重点,并未在涿郡布置太多兵力,如今公孙瓒占据了涿郡之后,并未像我们设想的那样与公孙越和公孙度的联军合围蓟城,而是将张瓒的五千守军堵在五阮关内,然后直接向代郡方向进军,意图与西线围攻高柳的袁军会师。”
李儒说道:“公孙瓒如此排兵布阵,看似舍近求远,实则yin狠毒辣,所图非小啊!”
“文优不妨细说一下公孙瓒的图谋。”
“公孙瓒必定认为拿下蓟城是早晚之事,他现在急于攻打代郡,既是眼红代郡今年大获丰收的粮食,也是防止袁军跟他抢夺幽州的地盘。在他看来,只要将代郡和上谷收入囊中,则我们坐困蓟城也一定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所以反而不急于直接攻打蓟城。”
赵该有些气愤地说:“这个公孙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