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原身侧的太史慈听到韩珩此言,忽然眼睛一亮,心中忽然有一种叫做“不服气”的情绪悄悄滋生蔓延。
邴原忽然笑了,说道:“子佩未来之前,我还在愁如何助子谦脱困,现在好了,我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将所有责任往刘公子身上一推,还成全了一段刘公子求贤爱才的美名!”
“子谦,子义,你二人便赶紧收拾东西吧,明ri就随鲜于都尉乘船沿辽水入海,走水路向西南方向的沽水入海口而去,从那里上岸进入雍奴地界然后前往蓟城,从此海阔天高,一展所长!”
邴原这么一吐口,屋内其余几人同时吁了口气,觉得轻松了不少。
没办法,这位邴根矩先生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名望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他出语阻止刘政和太史慈投效刘和,搞不好事情还真有黄了的可能。
刘和在给邴原的书信里面特意提及让刘政和太史慈跟着鲜于银离开辽东的好处,觉得如此一来邴原就不必承担窝藏“通缉犯”的罪名,又能给两位同乡找个好归宿,同时ri后也不必跟小肚鸡肠的公孙度废什么话,这样chengren之美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邴原本来是打算过几天亲自去襄平一趟,厚着脸来求公孙度放过刘政一马,然后立即让太史慈护送刘政返回老家,如今不用他低声下气的求人,还能跟刘虞父子结下一段善缘,这种好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觅。
见事情基本定了下来,邴原便让家中仆人端上饭食和酒水,高高兴兴地与众人一起吃了,也算是为众人践行。
第二ri一大早,邴原出面帮鲜于银寻到一条经常来往于辽东辽队与东莱东牟之间的商船,讲好价钱和出发的时间,将诸事安排妥当。
渤海南边的东莱境内如今有公孙度的海外飞地,平时的商贸往来主要就是依靠海运,而辽队位于大小辽水交汇的地方,是天然的内河良港,因此城外码头上停泊的各种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