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不时观察两旁和身后的情形。
马车内,李敏向韩珩道谢说道:“这次多亏了子佩先生的帮助,才让我能够顺利从襄平离开!”
韩珩摆手,笑曰:“李太守多礼了!真要谢的话,等会到蓟城,再谢也不迟!”
辽队城地处大辽水与小辽水交汇的地方,距离襄平有八十多里路程,需要至少两天才能赶到。趁着这两天赶路的时间,韩珩正好向李敏仔细了解辽东目前的形势,而混在家兵队伍中的鲜于银则派出得力手下,提前一步领着李敏的家人赶往辽队城。
辽队城内,一处普通的院落中,北海名士邴原正皱眉听着书童刚刚从城内听到的消息。
“先生,奴婢方才路过东门时,看到城门口贴着一张缉拿刘先生的告示,告示上说‘敢藏匿刘政者与刘政同罪’,似乎风声越来越紧了。”伶牙俐齿的书童喳喳地说着。
“唉,这个公孙升济,也是个徒有虚名之辈啊!居然容不下一个避祸辽东的汉室后裔,还要如此大动干戈地四处缉拿刘子谦,当真是利令智昏,糊涂至极!”邴原叹息,对于公孙度的此举有些不齿。
“敢问此处可是邴根矩先生的家?”门外忽然传来问话之声。
邴原闻声来到门口,看到两个家丁打扮的汉子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
“鄙人便是邴原,不知二位是?”
“邴先生,这里有我家主人写给您的书信,看过之后您便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邴原接过家丁递来的信,打开仔细看了,说道:“原来是王长史的同窗来访,不知你家主人现在何处?”
“我家主人半日之后便可抵达城下,烦请先生帮忙寻找一个住处,能够安顿下几十口人的。”
“几十口人?”邴原听得一愣,想不通韩珩这一行人到底是来游学还是踏青的。
韩珩的马车来到辽队时,已经快到天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