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匹夫,安敢如此欺吾!”
“柳主簿,本侯命你立即率领两百卫兵前去将李敏一家老少全部抓捕下狱,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牢中的枷锁脚镣硬!”
被人骂个狗血淋头的公孙度,此时就像一头受伤的公狮子,暴跳如雷的声音响彻辽东侯府的后院。
柳毅不敢违逆,急忙领兵前去捉拿李敏全家,结果没多久空手而回。
“让你抓的人犯呢?”公孙度怒喝。
柳毅缩着脖子,小声回答:“启禀大人,卑职带着卫兵们赶到李家时,看见王长史和韩先生也乘车赶到,听他们说是来规劝李敏的,要李敏认识到今日的过失,然后改日来向您负荆请罪。”
“哼!王烈这个老匹夫这次也要多事么?什么负荆请罪,我看他是想保护那李敏才对!”
公孙度从基层小吏干起,混迹官场数十年,政治斗争的经验可谓十分丰富,一眼就看出了王烈的意图。
“这个老匹夫,亏我一直待他如上宾,竟然还带着韩珩一起去庇护那李敏!”公孙度继续骂人。
柳毅不敢吭声,站在那里听公孙度发飚。等到公孙度骂够了之后,才小声问道:“大人,您看今日就暂且放过那李敏一家可好?”
“罢了!便让李敏匹夫多活几日,等过了这阵子,看我不割了他那条生疮的毒舌!”公孙度狠狠地咒骂道。
李敏家中,众人看到柳毅带着士兵离开,王烈气呼呼地数落道:“敏之,你怎可如此莽撞!这次恼了那公孙度,他迟早会寻个理由加害于你。我能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啊!不如你就以退为进,明日前去公孙度府上向他认错谢罪,我和子佩陪你一起去,这样公孙度兴许不好再计较这件事情。”
李敏气呼呼的不听劝,说道:“有些话堵在我的胸口已经许久了,今日能在众人面前痛斥公孙度一顿,实在是畅快至极!这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