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赵爱儿一张嘴,全是之乎者也,把刘和听得有些无语。幸好赵爱儿说的老孟的这段话,在后世是作为文言文的范文出现在语文课本中的,刘和好歹也算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然他现在一定会更加的头疼。
赵爱儿对刘和说这些话,却是有自己的用心在内的。或者,她从这些天刘和在蓟城的作为中看出了新的希望吧,总之她觉得刘和就是那个天将降大任的人,所以抓住机会就要向刘和灌输君子之道,防止刘和变成为了“三饱两倒”而活的纨绔公子。
刘和觉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话题过于沉重,于是露出了他一贯“猥琐”的本色,低声说道:“爱儿姐,后面扎好了没有?我这么趴着,搁得慌!”
“哪里搁得慌?”赵爱儿急忙问道。
刘和抬抬厚臀,“下面硬了,搁得慌!”
“啪!”
赵爱儿飞速收回刘和臀部附近扎的银针,然后狠狠地打了刘和一下。“一肚子坏水的臭小子!”
“哎呦,还真下得了手哇!”刘和大声抗议起来。
屋外轮值的卫兵急忙问道:“公子,有事么?”
“没事!保持警惕!”屋内刘和翻着白眼开始起身。
赵爱儿舀起针包走后不久,刘放领着韩珩进入府中。
为了表示郑重,刘和选择在州牧府的议事大厅内与韩珩见了面。
“白丁韩珩,见过公子!”韩珩双手交掺,弓腰低头,向刘和先行一礼。
“韩先生多礼了,请入座!”刘和严格按照礼仪流程走,不复方才在西院内调戏“知心姐姐”的那种浮浪。
初见韩珩,刘和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韩珩的年龄至少在三十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