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揖行礼,然后这才说道:“王司徒府中客卿王越,今ri受天子侍中、幽州牧、襄贲侯刘伯安长子所托,特来送信,还请韩中丞莫要怪罪在下不请自来!”
郭图见王越不过是个武人,顿时心中不喜,出言呵斥说道:“此乃州牧府重地,汝身负长剑不请自来,有何意图?”
辛评也是一脸不悦地质问:“门外本有卫兵把守,如今不见动静,你却将他们如何处置了?”
王越有些郁闷,正主韩馥都还没有发脾气,怎么他身侧的几个文人倒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难道很能打?
韩馥此时反应过来,也是疑惑地问道:“吾与刘公子并无私交,不知为何要送信于我?”
王越从怀中掏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笺,放在韩馥面前不远处的一张几案上,然后说道:“本人护送刘公子出使幽州,路过冀州地面时公子得知韩中丞处境堪忧,因此派我过来送信一封,说是中丞大人看过之后便知公子的一片赤诚之心!”
郭图心中一紧,担心刘和在信中说些对袁绍不利的话,于是不待韩馥说话,便将手伸向了桌上的信笺,口中还说道:“就凭你随便说上几句,就能证明身份么?万一你是别人派来挑拨离间的呢!”
不等郭图将手伸到几案边,一道寒光闪闪的匹练刷地一下划出,然后稳稳地压在了信笺之上。却是王越忽然挥出了龙渊剑,毫不客气地阻挡了郭图看信的意图。
“此信是公子写给韩中丞的,还请这位先生自重!”
被一个武夫如此嘲弄,郭图闹了一个大红脸,厉声喝道:“匹夫,安敢如此欺吾!”
王越才懒得理睬郭图的愤怒,而是盯着韩馥一字一句地说道:“韩中丞,还请当面看完此信,公子是否怀有恶意,您一看便知!”
韩馥作为上位者,虽然懦弱了一些,但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如今门外不见卫兵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