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师,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吕琪道:“也好。我最终需要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
他们站在窗前聊天,除了看到静州烟厂几个大字外,也能看到对面的楼。
杨红兵正在阳台上拨打电话,刚刚接通时,抬头看到对面窗子的两人,便挥了挥手,然后继续打电话,“吕一帆,我是杨红兵。”
吕一帆爽郎地笑道:“红兵大哥,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很荣幸啊。”
杨红兵道:“上次我们喝酒,你喝醉以后交给我一个任务,你还记得吗?”
吕一帆沉默了几秒,道:“我记得。王桥要结婚了吗?”
杨红兵道:“王桥还没有结婚,但是和结婚也差不了多少。他在我曾经住过的公安家属院买了一套房子,正和女朋友一起看房。我特意回原来的家给他们煮顿饭,这都是蛮子交代的。”
吕一帆与杨红兵认识是王桥搭的桥,当初是为了解决火车站货场之事。多次交往以后,杨红兵和吕一帆成了朋友,还合伙做起了生意。有一次喝醉酒以后,吕一帆趁着酒意拜托杨红兵,如果王桥要结婚了,就提前打电话通知。
今天,杨红兵如约打起这个电话。
吕一帆接电话时情绪还不错,听到这个消息后,情绪莫名就低落了下去,道:“他又认识了新的女朋友。不对啊,公安家属院是老房子,他为什么在哪里买房?”
杨红兵道:“王桥以前在村小教过书,当时他在村小有一个叫吕琪的女朋友,后来吕琪出了国,最近才回来。这里面故事挺复杂,一句话说不清楚。”
吕一帆道:“红兵大哥,我想听,你详细地给我说里面的故事。”
话筒都讲得发热,吕一帆犹自在不停发问。杨红兵口干舌躁,举起了白旗,道:“王桥这人越来越深沉,事情装进肚子里,九条牛都拖不出来。我就知道这么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