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桥道:“不是我的威力大,主要原因是给你名单的那些人都经历过十五天隔离场生活,有真切的生活感受。”
杜建国道:“那我们晚上到哪里吃饭,我有点怕在外面馆子吃饭。”
王桥道:“回我家去,伙食团特意给我留了一条鱼,我们今天吃酸菜尖头鱼鱼。”
杜建国道:“酸菜尖头鱼,太爽了!每次想起你的酸菜尖头鱼,我就口水长流。蛮子,凭着你的技术,在省城开个私家菜馆,专门做尖头鱼,绝对赚钱。当然,这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建议,你在仕途上如日中天,怎么可能做去开餐馆。”
王桥脑中一下又闪到了吕琪身上,连失忆的事情都能碰上,还有什么离奇的事情不能发生。他苦笑着道:“不要说得太绝对。不管是什么人,他在命运面前都是渺小的,比如一个大老板或是一个大官或是一个其他成功人士,也有可能出车祸,也有可能被从而至的一人花盆夺去生命,所有的一切就会离你而去。因为命运不可控,所以才会有宗教,人们才需要宗教来安慰动荡不定的命运。”
杜建国道:“你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成了哲学家。”
王桥从办公桌后起身,拍了杜建国的肩膀,道:“胖墩,拥有时有珍惜,好好对待陈秀雅。”
杜建国把手伸到王桥额头上,摸了摸温度,道:“莫非你得了非典,突然间就伤感成哲学家了。”
王桥背着手走到办公室门口,仰头道:“天命难测啊。”他前脚踏出办公室门,脸上的忧伤之情就消失无踪,又成为领导全镇人民的勇敢、无所畏惧的党委书记。
走到刘友树办公室时,他站在门口,道:“友树,你出个通知,让班子成员明天上午九点开个短会,汇报抗非各组的情况。不通知二级班子了,现在开会都要减少人数。还有,每天办公室消毒,你要监督啊。”
刘友树道:“王书记,这非典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