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福,这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吕一帆将相片放在一边,温柔的将脸靠在了王桥的肩头。
她又道:“刚才你说被尿泡打脸。是不是要反击。”
王桥嗅着吕一帆熟悉的体香,伸手揽着其腰,道:“邱宁勇表面是鲁莽,实则也有自己算盘,今天这事。我就算能猜到是他指使的,可是也不能摆在桌面上。真要摆在桌面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反而是我,所以这个哑巴亏我是吃定了。我也不会傻傻地想着报复。报复一定要有利害关系,凭白无故去结仇。实为不智。”
吕一帆依在王桥怀里,仰头看着其下巴,伸手摸着短胡茬,道:“你真的成熟了。象个办事的男人。”
王桥道:“错,不是像个,本身就是男人。”
里屋传来咚地一声,两人来到里屋,见青皮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发出轻微的鼾声。王桥和吕一帆相视一笑,来到里屋,一人抬脚,一人抓手,将青皮又扔回到床上。
吕一帆道:“青皮今天晚上喝了多少?”
“我算着他的量,醉倒又不出事的量,四两到五两之间。”王桥笑道:“他睡得很沉,我们不用担心他,再去战斗。”
“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怕谁,走吧。”吕一帆退出里屋,斗志非常昂扬。
第二次结束,两人相拥在床上,透过窗看着天上繁星。吕一帆有些失神,又赶紧将心神拉回到当下。她暗道:“如果有流星,我就发个愿,一定要赚很多钱,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这时,天边有流星划过,非常漂亮。
第二天晚上,邱宁勇回到巴州,在家里吃饭,为母亲李珍英庆贺生日。由于是普通的“寒生”,没有请其他客人,就是家里的子女。
邱大海参加市人大的接待活动,没有回来吃晚饭。
李宁咏在市委宣传部办公室耽误了一些时间,接近七点钟才回家。她回家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