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二十来平方米,有一个由水泥砌成的通床,头顶上五六米高的地方有一个透气窗,这个房间与上一次的房间高度相似,如双生子一般让人分不清楚。
王桥与十来双眼睛对视,望着盘在通辅上的汉子们,道:“我要不要蹲下。”
一个汉子道:“蹲个几巴,你的位置在这里。”
王桥看着说话汉子的位置便知道他是头板,留给自己的位置就在他的身边,这就说明自己刚进入监舍就成为监舍里的上层人物。
王桥笑道:“老大,说不说案子。”
管板的有些纳闷地看着王桥,道:“挺熟悉的嘛,以前进来过。”
王桥道:“五年前吧,山南第三看守所。”
管板的道:“那次犯的啥事?”
王桥道:“他们说我杀人,后来没事,出去了。”说话间,他跨上通铺,坐在管板的旁边。
管板的用仰视的目光看着王桥,拍着腿,道:“马的,什么是本事,这就叫本事,你们他妈的谁有本事杀了人还能出去。”他拿了一枝烟,道:“抽一支。”
王桥从身上变魔术一般取出一包软中华,扔给管板的。管板的早就被人打过招呼,知道来者是不能得罪的人,见到这包软中华,大声对监舍里其他人道:“马的,什么是本事,这就叫本事,你们他妈的谁有本事进来就弄一包软中华。”
管板有道:“这一次进来是啥事?”
王桥道:“把一个开大奔的腿打折了。”
管板的猛拍大腿,道:“马的,什么是本事,这就叫事,你们他妈的谁有本事把开大奔的打折腿?”
如果说五年前的看守所是生死之旅,那么在五年后的看守所则是捧哏之旅,这反而让王桥略有些失望。王桥和管板的嘀咕了一阵,然后两人并排坐在通铺上,让监舍其他人蹲在面前依次来汇报案情。当得知其中一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