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道:“让我想一想啊。我要吃酸菜花鲢,当然如果有黑鱼最好,可惜没有。”王桥道:“改天等你毕业之时。我一定要弄一顿酸菜黑鱼。”吕一帆道:“我再提一个要求,今天想到雅间吃饭,行不行。”王桥笑道:“这有何难处,晚上到雅间吃饭,菜品都想好了,老邢师傅的三大绝技,沸腾鱼、呛炒油渣白菜和风干排骨。再加上我去做的酸菜花鲢。”
学校放假,老味道土菜馆生意依然红火,王桥等到近八点,才要到最角落的雅间。他亲自到厨房,弄了一盆酸菜花鲢。再端了上来。
吕一帆坐在带着绒布的椅子上,感叹道:“平时天天站在这里给客人倒水,今天终于翻身做了主人。蛮哥,弄点酒。增加点气氛。”
“你能喝酒吗,晚上还要赶夜路。”
“我酒量好着了。喝一点没有关系。”
“平时没有见你喝过。”
“谁见过服务员喝得满身酒味。”
取了半瓶山南高粱酒,先分成两杯,王桥这杯约有三两多,吕一帆只有一两多。吕一帆取过酒杯。将两杯酒倒齐,道:“蛮哥要请客就不能多吃多占,我们两人要公平,何况,我是师姐,今天是请师姐吃饭。”
王桥不愿意她多喝酒,取过酒杯朝自己杯里倒了些,道:“虽然你是师姐,但是还得讲桌上的规矩,男士的酒怎么能和女士一样多。”
“臭规矩。”吕一帆不再争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几口之后,杯中酒见底,吕一帆到楼下又提了半瓶酒回来。半瓶酒都是客人喝剩之酒,酒店内部的人不会嫌弃这种干净的剩酒,或用来泡药酒,或是自饮,做到物尽其用。
王桥见吕一帆头脑清醒,确实有好酒量,也就不再劝,陪着她喝。
酒入愁肠,吕一帆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蛮哥,你以为我不知道轻轻松松地玩,开开心心享受青春时光。我家原来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