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黄小波道:“我这是在帮吕教练做事。”
黄永贵趁着儿女都跑出去的时候,询问道:“你和吕一帆是不是有点意思?”
王桥道:“吕一帆是大四的,她家里条件不太好,在店里打打小工,赚点生活费。”
黄永贵道:“听吕一帆的口音,是北三省那边的吧。地方上当官的都是吃屎长大的,好好的国有企业非得搞死搞跨。真要有良心的官员就要为共和国这些工人们着想。”
夏琴在一旁道:“你这人总是这样,好像社会上就你一人做实事,下岗工人多也有客观原因。”
黄永贵自信满满地道:“找机会我到地方上去工作,绝对比他们做得好。”
王桥好奇地问:“黄老师,你能从大学到地方上工作吗?”
黄永贵道:“地方干部有几个来源。一是军队,二是学校,三是本地干部,山大中层干部到地方任职的不少。我争取隔几年也到地方上工作,算是曲线救国。”
夏琴打断道:“高校有高校的问题。地方更是乌七八糟,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觉得在高校工作比地方舒服,环境好。没有那么多烦心事。隔学校不远的区政府天天被下岗工人包围,就算你去当个区长日子也没有在高校舒畅。”
黄永贵道:“传统知识分子的理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谈不上治国平天下,但是也不能就在山大这一棵树上吊死。”
按照山大的行政级别,黄永贵算是副处级干部,如果平职调动,他可以在东城区政府担任局长职务,王桥暗道:“到东城区当局长,听起来果然比中文系副主任更有权力,权力对男人有魔力,难怪有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说法。”
半杯白酒下肚,黄永贵兴致高了起来,道:“这学期我不当你们辅导员,陈刚来接你们年级,学生会要搞一次补选,你要有思想准备。”
借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