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以窘境来博取他人同情。
往校门走时,吴重斌回头望了几眼吕一帆的背影,道:“这个妹子很漂亮啊,什么情况?”
王桥道:“我在老味道没有管具体事情,算是甩手掌柜。那个妹子叫吕一帆,篮球打得好,是校队成员。她是北三省的,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平常在老味道帮着做事。”
吴重斌突然间变得愤怒起来:“北三省好好一个重工业基地,被一个小型版的休克疗法弄得民不聊生,再这样下去,局面就不好收拾了。我们学校北三省的人不少,都在大骂弄死北三省的政策。山南同样是重工业城市,每次经过东城区政府都能看到上访的工人,我不知道制定政策的人是怎么想的。”
王桥道:“你最近看报纸没有,据报上分析,国有企业大面积亏损,所以国家采取了抓大放小的政策,市属县属企业都要放掉。我姐的朋友赵海注册了一家外资,专门搞资本运作,收购这些破产的公司。”
吴重斌极有兴趣地道:“什么时候帮我介绍认识赵海,我现在最缺乏资本运作的实践案例。”
大学一年时间很短,自我感觉仿佛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在不知不觉中,复读班两位好友各自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不再只是争强斗勇却志向模糊的懵懂青年。
吴重斌又道:“那妹子身材真好。难怪你不提晏琳了,原来另有目标。你别否认,这女子看着你的眼神很特别。”
王桥道:“没有这回事,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进了山大,四处游荡,只可惜放假期间留在校内的女生有限,而且有限的女生中恐龙级别占了多数,王桥为此被吴重斌大大地嘲笑一顿。
从校园返回老味道,享受老邢师傅的最新江湖菜,喝了大半瓶山南高粱酒。离别时,微醉状态下的吴重斌道:“跟我到红星厂山南新厂去玩两天。我估计晏琳也回来了。晏叔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