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两天后,赵波的病情才渐渐减轻,出院时还拿了一包消炎药。相较于身体受到的伤害,心灵创伤更加严重,活泼开朗的小伙子开始变得愤世嫉俗。
赵波生病以后一直没有与苏丽联系。苏丽是在五六天以后,才无意中从同乡处得知赵波大病一场的消息。她在寝室里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写了一封信,然后到男生一公寓将王桥叫了出来。
在男生一公寓门洞处等到了王桥,苏丽道:“我们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吗?如果不介意就到雀湖。”
王桥道:“有事吗?”
苏丽点了点头。
在前往雀湖途中,苏丽问道:“赵波生了什么病,听说在医院输了几天液。”
王桥不想同苏丽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道:“那天我们在校门遇到后,当天晚上他没有回家。我和杜建国第二天在雀湖边上找到他,喝了大半瓶酒,而且被地龙咬了一口。这两天在医院输液消炎。他给我和杜建国讲了喝酒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你。”
“什么地龙?”
“一种有毒的昆虫。”
“咬到哪里,很严重吗?”
王成想起赵波躺在病床上双腿呈八字接受治疗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强忍着,道:“不太严重,基本没事了。”
苏丽沉默了一会,神色严肃地问道:“蛮哥,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王桥道:“这是你们两人的私人问题,外人不能当裁判员。就好象鞋子是否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苏丽仰着头,直视王桥眼睛,道:“我和赵波认识很多年,关系一直挺好。说实话。我一直犹豫我和他的关系,有时觉得他人不错,可以谈恋爱,更多时间则觉得我们更像是兄妹,这是我的真实感受。我认为爱情不能勉强和施舍,我如果三心二意地与赵波谈恋爱。这是对他的不尊重。我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当面拒绝了,心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