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如此顽固,我的玄冥针法无法将它逼出来不说,还白白让洛小姐遭了一次罪,聂某有愧王爷和洛小姐的信任。”
聂平川从十岁出道行医以来,想救的人从来都没有说救不成的,没曾想这小小的情盅却让他尝到了第一次失败的滋味。
聂平川心中虽然有过准备,但心里准备和实际还是有区别的,真正失败的时候,聂平川心中还是充满了失望和惭愧。
“聂大夫不必如此,我和瑶儿都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凤轻鸣说着下了chuang,帮洛瑶掖了一下被角,看向聂平川接着道:“聂大夫,瑶儿体内的情盅现在如何了?”凤轻鸣看着洛瑶的脸色猜想聂平川应该又让情盅处于沉睡之中,但他还是要问了才放心。
“我已经让它再度沉睡,两个月内,它应该都不会苏醒。”
“两个月?”凤轻鸣的薄唇微动了一下,随即声音瞬间变得急促:“聂大夫,你的意思是说若是不在两个月内取出情盅,瑶儿就会……”
凤轻鸣不愿说下去,聂平川则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对情盅用了药,强行它苏醒,又强行它沉睡,这已经破坏了它原有的规律,也就相应缩短了它发作的时间。”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聂平川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残忍,但却是事实:“除了苗水族的巫女恐怕再也无人能解。”
“苗水族的巫女已经死了。”凤轻鸣的声音中似乎已经带上了绝望。
“王爷不必如此,聂某不相信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聂某会找不到万无一失的方法。”听着凤轻鸣带着绝望的声音,聂平川赶忙出言安抚,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这一番话到底是安慰凤轻鸣的还是鼓励他自己的。
凤轻鸣没有出声,而是转身看向躺在chuang上的洛瑶,温润的眸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无比的眷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