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貌的地方,可一来住在这的穷苦百姓坚决反抗,二来安置这么多人也是个大问题,所以总是不了了之。
邵文杰的父母住在这棚户区的南边,整个家比起萧强住的房子更小,而且是以前的简易砖瓦房,加上年久失修,破破烂烂不说,又黑又脏又乱,比萧强家都要差上许多。
“咳咳咳……”才刚踏进昏暗又带有霉味的屋子,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便响起,那便是邵文杰父亲发出的声音。
“爸,我回来了,那个……小强和猴子也来看你了。”邵文杰对于这个破败的家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不用开灯都能在昏暗中轻车熟路的率先走了进去。
其实对于邵文杰父亲的病,萧强多少是有些耳闻的。他父亲名叫邵二东,是玉石厂的切割打磨师傅。虽然是临时工,但技术很好,名声也不错。玉石打磨切割会产生大量的粉尘,正式工会有基本的口罩,以及医疗检查等防护手段,可临时工却没有这种待遇,加上以前工艺技术不发达,粉尘产生又多,邵师傅一开始并没注意,最终患上了严重的粉尘性肺炎,终日咳嗽不止不说,整个人再也没有了活力,萎靡不振的只能躺在床上遭受病痛的困扰。
“萧强来了……好,好,咳咳咳……”邵二东身为玉石厂的老员工,当然在萧强父亲手上干过,无论萧万年犯没犯错误,至少也曾经是他的领导,所以对萧强很是客气,从床上微微起身便道,“坐,你坐。”
“邵叔叔别客气,我们自己来就是。”萧强坐到位置上,看着当年强壮结实的邵二东如今脸色憔悴,已经瘦成皮包骨头的模样,让他深刻感受到了病魔的力量。
“文杰……你妈和玉婷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呢,你再去烧两个好菜,咳咳咳……好好招待你的两个好朋友……”邵二东每说句话都要剧烈的咳嗽,这咳嗽声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任谁都知道他在强忍着剧烈的疼痛。
邵文杰默默一点头,压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