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际家通过手段影响到了最高层……”

“看来你败得一点都不冤！”白志峰无语地摇摇头，“刚才我说过，如果你想以蛮力压住对手，那么你本身只是三流衙内，光光四九城里能把你碾压的就不再少数。你选择的对手很离谱，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胜利的可能。”

其实不要说管费鸣，就是他白志峰，身为国家一级的大衙内，当初动用关系调查苏源背景的时候也有失手的时候。

这回他来帝都，一方面是给爷爷祝寿，令一方面却是得知管费鸣及背后的管承敬在和苏采薇、际盛晨等人斗法失败结果后，特地回来打探消息的。

因为事件的前前后后让他意识到，在东海省……竟然还埋藏着这样一头大鳄！

“你先看看这个……”

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份材料，递给管费鸣。

管费鸣疑惑的接过，慢慢看下来，当他看完后，整个人已经处在呆滞当中，“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认清楚现实吧，连我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是你！”

其实白志峰调查苏源完全是出于兴趣，按照固定的模式发展下去，产生兴趣之后必然会发生一些事。他很庆幸即使知道“苏源背景一般”之后自己也没有像管费鸣一样生出占有她的想法。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当初调查她的时候一直以为她是男的，后来知道情报有误，知道她是女生的同时，也生出了一丝警惕。东海省的剧变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也彻底斩断了衍生出来的想要同苏源亲近亲近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呆滞的念叨，管费鸣心里空荡荡，莫名的无力。

之前，他依旧认为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待他日，自己一朝翻身，虎归山林定要他血染半边天，龙归深海势要长江黄河水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