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出事。

而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夫人失踪，而夫人失踪的罪魁祸首就是岚白。

他那个时候几乎是疯了一样想要找到岚白，想要问个清楚，如果最开始是担心的话，到了后来几乎成了执念，成了憎恨。

楼轻舞望着十一眼底快速掠过的恨，心下一惊，坐直了身体：“十一，你……”

凤十一对着楼轻舞磕了一个头：“夫人，是属下没用，没有找到岚白，还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楼轻舞怔然，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凤夜歌仿佛觉察到什么，握住了楼轻舞的手，指腹摩挲几下，给了她一些安定。楼轻舞顿了顿，才道：“十一，如果是因为岚白把我交给淳于寒这件事，你对他心里有怨，有气的话，我知道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可能再回到以前的心境，可我能说的就是，我信岚白不是背叛之人。”

凤十一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楼轻舞心沉了一下，叹息一声：“寻找岚白的事，我会交给别人去做，这些时日也辛苦你了，十一，凤七，你们都好好歇息一段时间吧。”

凤七不自觉地看向十一，十一低着头，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着。

沉默良久，才轻声道：“属下没有觉得岚白是背叛之人，只是……因为她的原因导致了这一连串的结果，属下心里有道坎一直过不去，可属下还是愿意担当寻找岚白的人，希望爷和夫人成全。”楼轻舞一怔，不经意看过去，却明显在凤七淡然无波的眸仁里看到了一抹晦暗莫名，楼轻舞心底的凝重一点点加深，脑海里快速闪过岚白当初脸色泛红地说要请一天假的情景，也就是那一天，她去了没有能回来。

楼轻舞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岚白是上一世就跟着她的人，她心里偏袒她，可如今……

如今的局势却不是她能够掌控的，这让她生出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