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出的那么在乎我的生死,可他似乎很急迫的想让我当皇帝……”这也是他这些时日不明白的地方。
他有种感觉,只要自己弄懂了这些,他也许就能离开这里了。
因为少了澜衣的打扰,接下来的几日楼轻舞和凤夜歌待在东宫的寝殿里,仿佛回到了夜王府,他在那里看奏折,她则是看医术,偶尔兴致来了,楼轻舞会帮他读那些奏折。这样相处下来,楼轻舞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生怕凤夜歌会出事,可等了几天发现凤夜歌脸上丝毫没有异样,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却依然知道,澜衣依然很可能是一个异数。
她那张脸和她太像了,西凉帝不可能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加上西凉帝那时在寝宫里说的话,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可冷逸臣是值得放心的人,应该是不会出事的。这样安慰自己之后,楼轻舞心情好了很多。
可东宫这么小,还是会碰上澜衣,那天她端着药碗朝着寝宫走去,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瘸一拐的澜衣正朝着这边走来,看到楼轻舞,澜衣眼底闪过怨毒的光,面色不善地站在那里:“你很得意?”
楼轻舞惯例头垂得低低的,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一字一句,说的很慢:“澜、衣、姑娘,误会了。”
“误会?”澜衣咬牙:“凭什么我长得这么美,你这么丑还能让太子另眼相看?你是不是有别的更好的狐媚法术?”澜衣越说,越觉得自己是真的,否则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现在这张脸,连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看得呆了,为什么太子就是毫无反应?
皇上不是说,这是太子最爱的女人的脸吗?
可他为什么还能毫不犹豫地让人打她的板子?一次也就算了,这生生是两次!如果不是皇上后来赶过来了,她现在估计还爬不起来!可这丑医女竟然还能待在太子的身边,越想她就心里越不舒坦。
目光阴鸷地望着楼轻舞,嘴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