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刘伯带着一个婢女走了过来,只是等那婢女抬起头,根本不是他们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个“春桃”,阮珍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那个春桃早就先一步被她派去朝霞郡主身边了,怎么可能是府里这个?可现在怎么办?她突然有些怨恨楼轻舞这么精明做什么,同时也更加肯定,这小贱人绝对是一直以来扮猪吃老虎!
恨得咬牙切齿,阮珍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爷,妾身也不知道,那婢女一说轻舞有事,妾身就……”
“呵,二夫人可真关心大小姐啊,一个不认识的婢女说的话你可真信,而且,你刚才看都没看清楚房间里的女子是谁,就喊着大小姐的名字冲过去,难道,你早就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
“这……”阮珍被堵得哑口无言,恨恨看了一眼,竟然又是那个老御史。
“大人,我没有……只是今个儿是老爷的寿宴,轻舞这丫头竟然不在宴会上,我也是担心,所以才会失了分寸。可你们看这个,这纸条是有人递给李参将的,可怜儿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会写这些?这明显有人设计陷害怜儿丢名节,而和怜儿有仇的只有轻舞了,她肯定是还因为当年的事怨恨怜儿,所以才……否则,她那会儿到底去哪里了?所有人都在寿宴,只有她不在,不是她做的,还有谁?”
她凄凉的话一出口,众人表情各异。
以楼曲风最盛,他冷眼一扫,先暴怒出声:“轻舞!你说你刚才去哪儿了?!是不是你嫉恨自己妹妹打算毁她名节?”
楼轻舞身体晃了晃,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角滚下一颗泪珠,晶莹剔透,哀伤与失望交织在一起,显得越发凄楚可人:“父亲,连你也不信女儿吗?”
“你让我怎么信你?只有你一个人不在,你怎么解释?”
楼曲风明显的偏袒让众人愤愤。
可这是楼家的家务事,他们真说不上话。让他们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