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还握着那个秘密,大哥就不可能不管她!别说十万两黄金,就算是百万,大哥就算是割肉毁了整个阮家也会帮她,谁让……那个人比阮家还重,比他自己还重要呢?!
嬷嬷没法,只好前去准备,阮珍慌慌张张的离开,根本没有再管楼怜心,后者呆呆望着四周满目的狼藉,眼神慢慢变得疯狂狰狞,都不管她了,都不管她了吗?!好!既然娘不管她了,那她自己去,她和楼轻舞,一定要离开一个!
而另一边,阮珍急匆匆出了府,却被阮家拒之门外,她不甘心地等在阮府外,可直到天色将亮她也未见到阮家主。
可没见到阮家主,她真能甘心?
阮珍坐在马车里,望着天际渐渐露出的鱼肚白,终于狠下心,既然要让大哥消气,她也不能不做些什么,眯着眼,她绝不能失去阮家的庇护,否则她以后还怎么在楼府立足?撩起帷幕,她下了马车,望着前方的高门,提着裙摆朝前,直到站在阮府外,望着朱红色的大门和门前的石狮,她狠狠闭了闭眼,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而不远处,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隐藏在暗巷里,从阮府看不到马车,可马车里的人却能把阮府的一切尽收眼底。阮珍跪下的瞬间,一只葱白细嫩的手挑起帷幕,面无表情地瞧着,望着阮珍的背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只是眼神,依然无情寒凉,冷得像是百尺冰寒,早已难以消融。
“大小姐。”唐二出现在马车前,也顺着楼轻舞的视线看去,低声道:“现在可要离开?二夫人看这样不知道要跪到何时才能见到阮家主。”
楼轻舞望着前方的眸仁黑得望不见底:“不会超过一炷香。”
“怎么会?”昨夜大小姐用一副“飞龙在天”把阮家设计在内,十万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听说阮家主阮修仁当场就气晕了,就算二夫人跪一天,恐怕都不一定能见到阮家主。”
楼轻舞却是笑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