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现在对这些老家伙客气点,萧琦雪以后应付起这些老家伙,就相对的更轻松。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对萧让来说,屁意义没有。
不过对书春秋来说,就不一样了,萧让的一句“书伯”,把他叫的浑身颤抖起来,一张老脸都颤抖不已。
一个天合境大能,叫他“伯”!
尊他为长辈!
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啊!
“萧大人,这、这不太好吧,礼不可废啊。”
明明已经高兴的不行,恨不得当场就和萧让滴血认亲,书春秋却故意做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来。
他不得不如此啊,虽然他内心也生怕自己这么一客气,对方就不再坚持,但他要是不假惺惺一下,心里就不放心。
啥意思啊,人家这么一说,你就顺杆往上爬,你这是诚心想占天合境大能的便宜吗?
人家只是和你客气客气啊!
唯有他再三推辞,却怎么都推辞不掉,“实在没有办法”了,再推辞就是得罪人了,这个时候再同意,这样,才合乎一个“礼”字。
这就是在国家为官者和纯粹的江湖人士的一个区别了,前者想事情总往复杂了想,而后者,却喜欢简单。
萧让对书春秋的嘴脸,自然是很不感冒,不过看在以后这老货可能和妹妹有交集的份上,就配合他一下吧。
“伯父,没想到您老竟然如此迂腐,话不投机,告辞!”
萧让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起身就往外走。
“哎,贤侄,请留步!”
书春秋眼底闪过一抹喜色来,连忙起身,将萧让拦住。
同时,他还给书千澈使个眼色,书千澈会意,也连忙上前。
“萧让,父亲只是不想冒犯你,你又何必生气,既然你坚持,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好了。”
书千澈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