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什么生意,取下围裙在旁边一张桌子坐下,带着微笑说道:“没办法呀,就是这世道。前两天一群人喝醉了,吃了好几百块钱,分钱没有给,还把我的摊子都给砸了,有什么办法呀……”
她叹息一声,柳辰风看着她半百的双鬓,眼角的皱纹,突然觉得这样的中老年人有些可怜,生活是那样的无助和卑微。
她继续说:“还有城管,家里有些关系的可以把烧烤车推到洋人街里面去,在最好的地段也不收城管费,想我们这种没人脉关系的,在外面有时候他看你不舒服,都会来整治你,唉,没办法呀……”
她又叹息一声,柳辰风倒是不知道这些城管到底是什么德行,听她说也没有直接的体会。柳辰风就问她:“那你的丈夫和孩子呢?”
“呵呵,丈夫双手在工地上被搅拌机弄残了什么也做不了,工地上的大老板都是些畜生,赔偿费不给,还打人,没办法呀……”
“那怎么不告上法庭呢?”柳辰风问。
“那些大老板关系硬,有钱就是法律,没用的,我女儿为这事情打了两场官司,都没能打赢呀……”
柳辰风不再说话,又连续打开好几瓶啤酒,咕噜咕噜的喝下。像这样的妇女,已经饱受生活的风霜,语气中总是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凉。
柳辰风就是见不得以权压人,像这样层次的人,柳辰风生不起半点欺负的心,反而听了十分同情。
试想一下,不管你执法的官员也好,老板也罢,在花田酒楼随便浪费一晚,都够给民工的赔偿费了吧,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弱势群体呢?
妇女继续说:“可惜了我女儿呀,本来在学校教书好好的,交个男朋友也是个有钱人家,眼看就要过上好日子了,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呀!现在工作没了,连过日子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坏人发现……”
“那你女儿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