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架,就是扔土包的饥民也被打翻好几个。还有后方跟着的刀盾手,一些人盾牌被打得碎裂,身上激出血雾,踉跄摔倒在地。
他们凄厉嚎叫起来,中弹不比中箭,那种痛苦难以形容。他们倒在地上,最终命运也是成为坡上死伤者一员,他们不是新军,没有人会去拯救他们。
老胡喝道:“鸟铳手,将他们打下去!”
分两层趴着的鸟铳手立时后层站立起来,他们发动一次齐射,一阵雷鸣般的轰响,矮墙上一片惨叫,老胡估计有打中十几个人,就不知内新军、营兵各是多少。
“再打!”
后层趴着的鸟铳手也站起来,又是五十只火绳枪喷出汹涌的浓烟,矮墙上惨叫声音更多。老胡注意到矮墙上一个士兵胸口中弹,他痛苦的捂着自己中弹的位置,身形摇晃几下,就从矮墙上翻滚下来。
“就近掩护!”
老胡咆哮喝令,巡山营弓箭手、鸟铳手都从斜坡起身,开始往矮墙逼近。
那边又打了两次排铳,更多的巡山营士兵与饥民倒在地上,成为层叠尸体中的一员。不过他们随即遭到巡山营弓箭手的还击,不时有人中箭倒下,一些装填好弹药的巡山营鸟铳手也陆续射击,同样对矮墙的守军形成威胁。
箭矢在空中尖利的呼啸,多是从坡下往矮墙上纷飞,守军的弓箭手不如巡山营多而利,配给他们的火箭也早已用完,更无力压制他们的弓箭手。
火箭虽利,但消耗的速度太快,转眼就是几十发出去,再多的库存也用不了多久。因战事激烈,现各防线不但大火箭用完,各营兵镋钯兼火箭手的火箭也早已消耗完毕。
鸟铳在射速上又有天生的短板,何况这边也有不少鸟铳手。
——虽然他们的鸟铳与矮墙后营兵一样,大多质量存在问题,管壁厚薄不一。铳口大小不一,还只能使用火罐铅袋装弹。但毕竟是火器,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