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甲胄,就是有甲胄,近距离也难以挡住铳弹的威力,毕竟这些鸟铳虽然不能与靖边军鸟铳相比,也相对精良,威力颇大。
而且死伤的人,很多还是人群中较为悍勇的人,看他们惨嚎痛苦样子,他们身边很多人立时勇气全无。
两排火铳兵射完后。立时后退,回到阵中,一片的搠杖刷刷声音,紧张的再次装填起自己铅丸火药来。
“弓箭,射!”
“嗖嗖嗖嗖……”
又是一阵箭雨,箭矢破空声音中,又一些射破天的人被射翻,特别那些没盾牌的人。
弓箭威力虽然没有鸟铳大,但胜在速度快,就在短短的距离。有的人已经射了好几箭。
而经鸟铳与弓箭的猛烈打击后。那些射破天的人都惊恐的大叫起来。大部分人勇气已经消失了,他们不是左顾右盼,就是拥挤着想向后方逃去。
然后混乱的人群,拥挤到巡山军的军阵前方。
“刺!”
刀盾兵们的盾牌竖起。然后他们盾牌间的间隙中,密密的长矛吞吐,不断的戳刺出来。
他们长矛每次伸缩,都带出一股血雾,凄厉的嚎叫声不断响起,这些长矛乱刺,或是刺在前方射破天人脸上,或是喉咙上,或是胸口上。又或是小腹腰眼上。
被长矛刺中,那滋味绝不好受,那些人或是哆嗦的瘫倒在地,或是声嘶力竭的喊叫,若是内脏都刺破了。更是疼得在地上打滚,恨不得当场死去。
这些射破天的人,大部分不是饥民就是流民,往常仗着人多,打打顺风仗罢了,哪见过这样的恶阵,这样的惨烈情形?看着鲜血狂飙,身旁惨嚎声接连不断,他们崩溃了,嚎叫着只往左右后方逃去。
而一些惯匪,或是强悍些的人,不是最开始被鸟铳弓箭射死,就是现在死在乱矛之下。匹夫之勇,面对整齐的军阵,是那样的无能为力,就算巡山军这样半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