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同时还有作为护卫之用,谢秀娘的贴身丫鬟春春,便是一个相扑高手,精通摔跤与缠斗。
此时这四个女相扑衣内还有精良的锁子甲,却是谢秀娘听说许月娥怀孕后,专门从府内调来给她的。
“哈哈,喝……”
虎威寨聚义大堂内,一帮粗壮的大汉正在呼三哟四,推杯把盏,他们虽是官兵了,却还是棉袄皮袍的各色打扮,个个皆是桀骜不驯,肆无忌惮的眼神。
流水般的酒菜送上来,有鱼有肉,非常丰盛,这些人更是吃得杯翻酒撒,呼来囔去,相互斗酒的,弄得席间一片狼藉。
举止粗野的俞鸾、简要看着卢景祥若有所思,叫道:“卢瞎子,在想什么呢,你这好酒好肉的不吃,在想娘们吗?”
堂内又是一片疯狂大笑,尽现粗野豪气。
那卢景祥略为干瘦些,在杀奴军中,算是有城府之人,因总时不时眯起双眼,又兼视力不佳,所以有卢瞎子的外号。
闻言他放下酒杯,说道:“你们说,许月娥招我们到大堂内有什么企图?不会有什么算计吧?大家都知道她的事,这女的可是心狠手辣,杀人如草芥的。”
俞鸾不以为然:“她能有什么企图?眼见兄弟们要走,终于忍不住了,想安抚我等呗。”
简要也是道:“眼下旧军内,不论是马兵还是步卒,许多人都被我等拉拢了,许月娥再不放下姿态,到时只余她一个光杆游击,能顶什么用?就靠那些没见过血,软塌塌的新军?”
说到这里,他眼中露出痛恨的神情,他娘的新军,油盐不进,想拉拢都无从拉起。
又见卢景祥还是不安,宽慰他道:“放心吧,大堂内外某都看过了,除了侍女厨子就没有别的人,不会设有伏兵的,在寨门下方,兄弟还安排了人马……许月娥在这老寨大堂内款待我等,怕只想以当初义气打动我等吧?”
俞鸾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