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横眉,王徵一手按着剑柄,双目与王朴一样,瞪到了最大。
“带上来!”
台下数万将士齐喝,更吓了俄木布等人一大跳。
很快的,喧哗声音响起,夹着哭叫与挣扎声,从俘获的土默特那片监押营地中,被捕的杭高,伤重还不死的古禄格,还有近千人的部卒老卒,头人,又有被俘获的喀尔喀三部大小头人,士兵等等,黑压压的被拖拉押解过来。
押解的主力,便是新附营的蒙古兵,还有一部分的忠义营与王朴正兵营战士。
对他们的处置,便是有作恶的头人,军官、士兵尽杀,历年有入寇中原,屠杀汉民者,一个都不放过,由此,王斗让他们相互揭发以前所犯的罪行,加以甄别。
罪行较轻者可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贬为奴隶,毕竟草原中就算妇孺,但一样享受自家男人掠夺的成果,并生儿育女,又生下了一代代的战士,这些战士,又是入寇中原的兵源,所以说有罪,她们也全部有罪。
以后她们需要积赞一定的功勋值或是赎罪银钱,才能换得自己与家人自由,便如当年的乌伦珠日格一家一样,不过他们有一个快速的途径,便是让部落青壮参军,如同新附营蒙骑一般。
这些人被押解上来后,王斗不动声色,先让喀尔喀三部俘人与土默特部俘人分开,然后淡淡看着只能喘气的古禄格,还有垂头丧气的杭高,问道:“古禄格,杭高,你二人可知罪?”
古禄格极力抬起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王斗样子,目光再看去,却看到了台上的废汗俄木布,看他盯着自己,眼中带着刻骨的仇恨,还有无比解恨的神情。
他口中咯咯有声,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杭高咬着牙,猛然抬头喝道:“成王败寇罢了,要杀就杀,何必多说?”
“放肆!”
坐下不久的王朴又跳起来,台上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