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头戴帽儿盔,身穿搭护似的青色冬衣,这是一种半袖服饰,保暖同时,不会让袖袍影响作战。
前排的铳兵,都将自己的燧发枪,稳稳架在挨牌之上。
看外间鞑子奔腾,凶神恶煞,很多人脸上,不免露出紧张之色。
此时围绕各车防守的,都是玄武军左营与右营的士兵,他们都是乙等军士,除军官外,普通士兵,尽是各屯堡的屯丁屯民,虽平日都有操练,然真刀真枪见阵,此时是第一次。
他们还算新兵,鞑子凶恶,传闻多了,内心总有影响。
况且,外间那些来回怪叫的鞑子,确实粗鲁野蛮,眼中的暴戾凶残之意,让人一见心惊,更有种种匪夷所思的马术动作,所以众乙等军紧张是免不了的。
不过平日的训练发挥了作用,又有甲等营羽骑兵在后,更加之靖边军战绩威望,众士兵的心,也安稳下来。
特别以经验丰富老兵充任基层军官,发挥巨大作用,看队中的甲长,队官等镇定自若,眼中甚至带些轻蔑,下面士兵,自然随之内心平稳。
“没有军令,不得枉动!”
已成为队官的陈晟沉声说道,观望外间,众鞑子有时大股,有时小股,他们时分时合的聚散。
分时,视军官马鞭之所向,合时,以姑诡声音为号,分合动作非常灵活,种种战术,有若深入骨髓,每个人的骑术,也非常精悍。
一些游骑在独轮车前奔驰,他们张弓撘箭,有时射出一箭,只是引诱阵内大军开火,他们后方,有一些弓骑,再后,是持着长矛、大斧、环刀等兵器的甲兵。
这些人,很多臂上套着圆盾,身上也是步弓、角弓具备。
陈晟心想:“北虏鞑子,还是与满洲鞑子有所不同。”
在陈晟感觉中,这些大部分穿皮袍的蒙古鞑子,看来骑射与箭矢,是他们第一战法。短兵相接肉搏,只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