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说道:“是,大将军。”
看他的样子,钟显才等人都笑了起来,王斗脸上也露出笑容:“你小子,活该受罪。”
他看向旁边的王天学说道:“王先生,一科的伤势如何,不要紧吧?”
王天学摇头晃脑道:“大将军不必忧心,谢千总虽曾昏迷,然只是劳累忧郁所致。他主要伤势,是后肩背被奴钝器所中,有几处骨裂,庆幸的是,骨裂处不深不大,包扎伤口,覆上伤药后,休养月余便可。”
谢一科叫道:“什么,休养月余便可?”
王天学抚须道:“最好转入松山堡内静养。”
谢一科惨叫:“这点伤也要去松山堡休养?”
王斗喝斥道:“闭嘴,军中伤情疗养,皆由王医官全权处理,你鬼叫什么?”
谢一科对姐夫颇为畏惧,闻言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他性格好动,让他这样裹着厚厚的纱布休养,真是比杀了他还难过,他口中嘟嘟嚷嚷,只是叫苦不迭。
王天学抚须微笑,大将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种信任的态度让他很舒服。当年一个落泊的小医士,还是软硬兼施被王斗挖来,现今如此身份地位,每每让王天学感慨际遇之妙,真是玄之又玄。
温达兴这时笑道:“谢兄弟,此次你哨探有功,带回的情报,连大将军都动容啊。”
王斗温言夸赞:“确实很不错。”
谢一科立时又兴奋起来,随后又眼睛一红:“可惜,很多兄弟都战死了,还有很多兄弟受了伤。”
说到最后,他更号啕大哭起来:“很多兄弟都战死了!”
一边哭,一边用力擂着身下的床板。哐哐有声。
屋内众人都是黯然。锦州之战起,尖哨营伤亡颇大,温达兴更是紧咬下唇,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王斗喝道:“大好男儿,哭什么哭?”
随后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