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靖边军面前,不该右手扔出自己的铁骨朵。
疯狂的呐喊声,兵器交加声。双方战士临死前的惨叫声不绝。
这种冷兵器的战斗,是如此的残酷,生命的收割,是如此的快速。不过因为鞑子哨骑冲上前来。大部分使用右手投掷武器的原故,此时的战斗,反而是靖边军夜不收占了上风。
谢一科持着自己的马槊,在高速运动的马匹策得稳如泰山,迎面过来,是一个正黄旗的巴牙喇壮达。
他身材不高,但极为强壮,张着嘴,露出黄黄的犬齿,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叫。给人以野狼般的感觉。他持着长长的挑刀,刚将一个夜不收劈落马下,精光闪闪的盔甲上,还沾着那战士的血肉。
看谢一科的马槊直指他的咽喉,他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恐,眼睛瞬间血红,喉咙再发出若野兽般的大吼,双手一扬,那挑刀就要向谢一科劈来!
“死!”
谢一科清秀的脸,全部扭曲起来。二马相错间,他手中精良制作的马槊,沿着玄妙的轨迹,一下刺中了这巴牙喇壮达的咽喉。
嗤的一声,马槊长长雪亮的槊刃。冲破喉骨阻力,似乎撕裂该鞑子喉内组织及肌肉。数股血花激射出来。
一股力道传入谢一科手中,瞬间谢一科的手指诡异抖动,卸去那股力量,同时他马槊的槊杆微微拱起,眨眼间,这巴牙喇壮达死不瞑目的尸体被弹走。
与此同时,这壮达那残留血痕的细长挑刀刀刃,堪堪离谢一科的头颅不远,随后无力掉落尘埃。
转眼间,谢一科眼前一空,双方己是互冲而过。
此时的战况,三十个出战的夜不收,策于马上的,还有十七人,而鞑子那方,只余十三人。
他们出战时有三十四人,死伤于夜不收等人铳下,不过八、九人马,余下大部死伤,竟都是肉搏造成的。
他们选错对象,选错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