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到靖边军夜不收有整队出现的情况,达素猜测,这队人中,肯定有他们的队官,把总等高级军官,若能斩杀他们……
只这瞬间,达素就作出决定,见众人中有犹豫畏惧等情绪。他立时吼道:“靖边军又算什么?我大清勇士,什么时候怕了这些南蛮了?全部迎战!”
他这一直腰,立时现出威严的气势,先前的萎谢尽数不见。众人都是一震,这些正黄旗的哨骑,毕竟都是百战精锐,再忆起斩杀靖边军后的丰厚赏赐,立时狂吼大叫,个个准备作战。
达素更大声吩咐:“他们手铳利害,备有精甲。不用弓箭,迎战时,全部用飞斧,投枪,铁骨朵……”
立时各人依言而为。
这些清骑。个个马鞍都挂着零落的铁骨朵,飞斧。旋刀等利器,有的人马鞍上,还挂着标枪套。马上投掷,很多清兵都有练习,论技术的娴熟,以各巴牙喇为最,那些噶布什贤兵就不用说了。
……
蹄声滚滚,谢一科等人,吼叫着向那些鞑子哨骑冲去。
他们占了先机,出战时,对方才刚刚迎战,队列布置也不明显,混成一团。
谢一科眼前一亮,立时叫道:“两翼包抄,雁阵,三十步外击铳!”
靖边军夜不收都是精锐的战士,谢一科吩咐下来,各人立时瞬间变阵,一分为二,一边十六人,一边十七人,往那些正黄旗鞑子的两边掠去。
同时他们将马槊等兵器横在马前,将左手击铳,改为右手击铳。
右手开铳的准头,当然要比左手要高,毕竟左撇子还是少见。而且两翼远远开铳,也不担心立时接战肉搏等问题,可以将武器持在左手,或是横在马前。
而靖边军手铳,虽然二、三十步可以破甲,但那是指静立瞄准的情况下,在这种颠簸的马上,还是双方战马高速掠过,这精度不免差了一些,命中率并